亲情、友情、师生情……
追求、理想、青春痛……
最纯净的校园故事
最清澈的笔友时代
飞越围城
——一个初三女生的真实故事
陈想菊 著
【作者简介】：陈想菊，女，湖北麻城人，生于1986年11月6日。底层民工，曾做过鞋厂普工、超市收银员、工地小工、幼儿园教师、电子厂文员、招生老师，目前在一家贸易公司从事文字编辑。初中毕业步入社会至今，一直坚持业余写作。目前为打工诗社全国总社秘书长，广州市文学创作研究会会员，广东省青工作协会员，中青文艺学会华南分会会员，广州市海珠区作协会员，散文在线签约作家，观音山文学社社员，四川省青少年作协会员，有十八万字校园长篇小说《飞越围城》即将在省级杂志《大国记忆》连载。曾发表散文、诗歌各百余篇，多次在征文比赛中获奖。作品散见于《宝安日报—打工文学》《南方工报》《丹荔》《青春男女生》《大国记忆》《新诗会》《中国微博诗选刊》《香港诗人》《安源工人报》《海珠文化》《东方诗刊》《左诗苑》《当代文学作品选》等。
（作者近照）
……《飞越围城》为陈想菊17岁读初三时，根据其亲身经历所作。
《飞越围城》简介
陈欣雨是一个心怀梦想、看重友情的80后花季少女。她上初三面临中考的一年里，发生了许多出乎意料的事。从补课到不补课的纠结，从转班到未转班的痛楚，从坚持到放弃的迷茫……
这一年所经历的事情，足够影响一生。
生命的波折多于平静，应试的压抑苦涩了年华。但依然，平淡的生活里有惊喜，无望的绝境中有曙光。那些有关亲情、友情、学业的疼痛与纠纷，都在成长蜕壳时获得了另一种意义的重生。
《飞越围城》序言
“凝固点”——最纯的友情，最疼的梦想；最穷的山村，最苦的少女；最深的代沟，最宽的隔阂；最大的压力，最沉的希冀；最伟岸的父爱，最纠结的友谊；最遥远的承诺，最苍白的理想；最直接的箴言，最无心的欺骗；最严重的打击，最浮华的惊喜。
“飞越围城”——不是高墙，不是监狱，不是牢笼；不是家庭，不是婚姻，不是钱钟书的围城。我意欲飞越的，到底是哪一种意义上的禁锢？亲情、友情、学业，是学生时代最永恒的主题；家庭、社会、校园，是每一个人成长中最甜蜜的历练。我们一面珍惜，一面在框架里扑腾稚嫩的翅膀，试图远走高飞。
“何以成伤”——是什么，破灭了坚不可摧的城池；是什么，毁坏了巫山之云的承诺；是什么，瓦解了相敬如宾的忠贞；是什么，击碎了望梅止渴的泡影；是什么，刺伤了懵懂轻狂的眼神；是什么，改变了蓝天白云的初衷？
“同时代忧伤”——陈欣雨的故事，是所有80后的缩影（也许70后末期、90后初期出生的人也会有同感）。一个时代的背景，在我们的成像里永远存在。无论浮华还是升华，无论苦难还是欢笑，十六七岁的流年都将成为生命里最刻骨铭心的记忆。于是我记得，我们成长、蜕变时最初的画卷。
校园的流光很远，记忆在不断推进的时代轱辘里挤压缩小。我能握住的，也不过是青春沙漏里的细小微尘。然，琐碎的往事最为真切，纯情的思绪最为可贵，脸红的心事最为清澈……所以我留下，那一抹正在逝去的炫色朝霞。
从70后作家郁秀的《花季·雨季》到80后作家韩寒的《三重门》，再到90后作家唐朝的《把梦还我》，都是学生时代的流光剪影。校园生活，永远是一首吟唱不完的歌；永远是一曲铿锵有力的高山流水，永远是一道最亮丽的风景……
这是一位作家（山东省作协会员刘殿玉）朋友看我的长篇小说后写的评语：
“你的长篇我略看了一遍，写的很细腻，也很有情趣，有点红楼梦的些微感觉，作为校园小说，基本把学生生活面貌写活了。你的小说表现能力已经趋于成熟，今后可以好好写小说了。
你这个长篇的多半成熟，在于你的生活写实，无矫揉造作，一切都呈现自然，这是因为你非常熟悉那段生活。写小说就是这样，要写自己熟悉的生活，熟悉的人物……这样你就会得心应手。总的说这长篇不错，作为你的处女作，写成这样就足以让人刮目相看了。”
还有位朋友曾给过我这样的评价：“你的小说内容针对应试教育下的分班，涉及较深，写出了那种竞争，明里暗里的，还有同学、朋友间的往来。更多从点滴小事中对社会、家庭、人生的探究与质疑，接着写下去一定是部精彩又令人深思的小说。让我们更多人来深入地了解学生在学校需要什么，我们的教育体制改革为什么这么难落实？”
朋友还说：“写作本身不是为了名利，只是我们的宣泄，只是我们的追求，是对它的执著不悔的爱。在乎的，不仅仅应该是结果。”
我的初衷亦是如此，哪怕从前到后、自始至终只有一个读者，也能升华我对文学的爱。
《前言》
补课，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，是一个残酷无比的制度。
所谓一费制，就是一次向学校上交195元左右的费用而次数不限的制度。
说补课的弊端很多，可是在陈老师的号召下，还是于7月15日准时到达了学校。
说升高中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，明知希望渺茫，却仍然选择了拼搏。
痴爱，有太多美丽，太多浪漫；更有太多痛苦，太多辛酸。
想给初三下一个定义，却苦于找不到一个万能的措词，是成熟的、欢心的；还是压抑的、黑暗的?
爱家却又想远离她，想成为知识性的流浪女孩，但又逃避学业，惧怕考试。
对于天资聪颖的少男，有点朦朦胧胧的喜欢和真真切切的欣赏，还有莫名的敬而远之。
我用很天真的眼光看这个世界，世界回我晦涩的深奥。
两代人共同渴望走出这片贫瘠的土壤，名正言顺地摆脱“修理地球”的宿命。于是，深厚的亲情折射成沉甸甸的希望，压在心头和肩头。
自以为逐渐长大的自己会活得日趋完美，在无数次弄得遍体鳞伤后我才发觉：在这存在等级充满歧视的围城里，人心不仅只隔着肚皮。
友情是这个时代的奢侈品，我能拥有却不敢开怀得太彻底。其实，避开学习我们还是能谈得很投机，笑得很甜蜜。
我是这个世界孤独的叛逆的孩子，有着美妙的可爱的幻想和“飞天的”执着的愿望，只是亲情在左，舆论在右，从现在到永远，我无法背叛。
架着心的小船，在竞争的大海中颠簸，暗礁使我一次又一次感到绝望，而心中的梦一次又一次叫我重新站起。
……
一直，我让自己撑得好狼狈，迷茫得好疲惫。存在于世，是一个怎样的概念？我在天地之间寻找着答案。
美丽的梦想支持着我年轻的生命，每一个春夏秋冬的轮回，都展现着复杂的情愫。只要有一点点曙光，我就不会绝望。为梦好好活下去，是应试教育下中国中学生坚强的信仰。
（1）远望
天空看起来很明净，可实质上悬浮着无数尘埃；总以为太阳只是单纯的可爱，但是我怕它的无休炙烤会叫庄稼和许多人受不了……
我本无暇顾及这些天成的无奈，因为一个“巨大”的问题横在我前面。
7月15日是与补课约会的日子，自从听说被陈老师表扬的那天起，我对前途又充满了希望，许诺会以自信和进取的心态步入初三。
姐姐来信说她有鼻炎，这个消息很让全家人心寒，哥哥要上三峡大学，去深造本来是件幸事，但这些要花很多钱，再加上我去补课，对于本来就贫寒的家来说，这份责任是背不起的累赘。
我能体谅家庭，但是也不轻言放弃补课。
我振作地对爸爸说：“爸，今天是15号，我要去补课。”
“要多少钱？”爸爸问我。
我说：“不知道。”
“如果补课费太高（一天五元钱左右）就别去。”
爸爸说得很平静，却有让人无法抗拒的神力。现在实行一费制，我知道补课费不可能转回到曾经的一元钱一天的。心中骤冷，补课的希望很渺茫。
仿佛可以看见，暑假没有补课的我在九月份坐进了平行班。2004年的7月，我倒在了中考的惨败之下，抱着那个没有机会实现的奢梦，伴随着悲痛、哀怨、不平和哭泣静静沉睡过去……
我强忍住哭泣，想对意愿作最后一次努力，便对爸爸说：“如果不补课，初三会进平行班的。”
没想到爸却说：“平行班里也有好学生。”我能读出爸爸的话里平静背后深藏的失望。
面对现实极端的矛盾，我无言。
很想哭，刚有一点斗志就消逝了延续希望的机会。
小时候看见湛蓝的天空一尘不染，我天真地以为它会一直蓝下去，直到永远的永远的尽头，可是这个世界让我很失望，随着日益繁多的科学技术的发明、出现和日渐提高的个人主义追求、享受，环境污染日趋严重。好好一个大自然，却被弄得危机无限。或许这是生存的、发展的、进化的必然结果。
所有的纯洁都夹杂着凡尘，所有的完美都伴随着矛盾。
我不再苦苦乞求要去补课，我任自己的守望在贫穷中消沉，一切听天由命。
沉默……
“这样吧，这个星期你暂时去补课，探探补课费是多少再作决定。”爸爸平静的声音打破了沉寂。
“嗯。”我转过背去不让爸爸看见我难过的表情，接下来便是作上学的准备。
（2）飞越
背上行囊我独自一人向学校走去，行进得很艰难，很沉的除了包袱外还有心情。
太阳很疯狂地炙烤着大地，在羊肠小道上，我汗流不止。
小径上我的生命属于孤独，避开别人怪异的目光，我可以哭得很自然。于是，我任眼泪渲泄。
学校，一切如故。
依然是高大的教学楼，教学楼的周围环绕着花草树木，有普通的、名贵的。有了它们，校园四季如春。花草很规矩地呆在花池里，树木很有秩序地排成行列，一大片郁郁葱葱，给人一种可爱的感觉，这是富有“围城”特色的经典景致。
看到好友蝶云、梦月，还有二（6）班的室友、同窗，她们都微笑着和我打招呼，我感激地报以回眸一笑并致以简单的问候，有种亲切的感觉涌上心头。
这里有关心我的好友，有可爱的师妹、文友，有我喜欢的老师，有优美的环境，还有我的前途。其实，我觉得自己更应该属于校园，在这里痛并快乐着。只是曾经，我将宝贵的金黄组合成了“飞越围城”的奢望，一边荒废着我的学业。现在很想珍惜，真的。
近乎可悲的可笑！
安顿好住宿问题，我夹着书本向教室走去。
教室里，一片愉悦的喧哗，分别才九天的同学们像阔别已久的友人，相互问候着、谈论着。他们谈电视剧、谈明星、谈生活趣事......不时爆发出阵阵会心的笑声，在这没有考试压抑的短暂空隙里，少男少女活出了原始的勃勃生机。
在众多谈笑的人群里，我发现了别具一格的他——一个正聚精会神的看着初三教材的男生。打量一番，一张陌生的面孔证明他是从其它班次转来的，他一直很专注地埋头苦读，并不被周围的嘈杂声所渲染。扫视全班，我看见坐在我后排的彤叶，思凌也在做着作业。一直以来，她们学习优秀特别是态度端正。蓦地，我对他、她、她肃然起敬——他们都是父母的好孩子，老师的好学生！在这应试教育盛行的今天，对学业专注和默默努力的学生成为了最受欢迎的使者，也成为了我最崇拜的偶像。
彤叶说依然是陈细平老师教数学，我听了，表露一脸的欣喜，我觉得陈老师非常好——不管别人怎么评价，至少我认为是这样。便暗下决心：一定一定要下功夫学数学。
有点意外，万政志老师将成为我们的语文老师，曾经，他是哥哥的老师，是文友蓝芯草的老师，也是教了我“一堂课”、回了我一封信的老师。
从蓝芯草的日记里看到，每当她有解不开的心结或者心情跌入低谷的时候，她都与万老师促膝长谈，或是通过日记、书信的途径，或是被万老师找出教室。每次蓝芯草都能得到心灵的帮助与正确的导航，使忧郁少女的心空屡屡豁然开朗。
初二时我羡慕极了蓝芯草，梦想着自己也能得到如此待遇，成为罗铺中学万老师堂下的第二个蓝芯草。
现在终于如愿！展望明天，我幻想着指日可待的惬意。
万老师很开放很温和很现代。能体谅并且理解学生，如果能补课，我读初三的日子，一定会因为有万老师而快乐。
想过要做一个温顺、成熟、文静、努力的好学生。
（3）图腾
带给我们燥热的太阳落下山去，夜幕降下来。
“铃铃铃……”随着电铃的催鸣，班主任陈老师迈着铿锵的步伐走进教室。
教室里立刻肃静，同学们静候班主任的“见面礼”。
“同学们”，陈老师清了清噪子，发出了他那青年男子特有的洪亮声音，“从明天开始，大家就正式进入初三了。2004年的7月将收获什么，还得看这一年怎样耕耘。我想，我们在坐的每一位都有一个远大的志向，而实现理想的唯一途径就是勤奋和流汗。在学校里，你们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。其实一中并非遥不可及，只要你肯付出多倍的努力。实验中学------华英中学的学生也不比你们强多少。唯一的，他们只是经济条件好一点而已，更何况生在大山里的你们，多几份吃苦耐劳的能力。”陈老师的一席话，暖透了我的心，将自己置身于有希望的目光环里，我会增添一点信心一份斗志。
周围，同学们很认真地听着，有的一边还作着记录。
陈老师顿了顿，接着说：“现在的竞争很激烈，强中更有强中手。所以呢，我希望大家在信心百倍的同时，还要不忘形势的严峻，不掉以轻心，以最好的状态在这一年里为明年的中考作完美而又充分的准备。”
陈老师向全班同学扫视片刻后，又语重心长地说：“你们这50人组成一个新的集体-----三（六）班，每位都是有机的成份，每个人都是聪明的学生。今年中考有11个过一中线，估计明年会有20个。初三是很关键的一年，你们应该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，来制订一个合适的计划，去一天天实施，从而一步步接近梦想。最后，我希望在坐的每个人的最低目标至少是二中。”
老师的话已结束，而我们听得意犹未尽，对他的谆谆教诲回味无穷。
年轻的我们感慨着今天的希望之光，心中又设计着充满诗情画意的明天。
在心的目标的下一栏，量体裁衣的我郑重其事地填上了“二中”。
蓝芯草经过了中考，九月她将去二中深造。
爸、妈、哥都说，我只有考取一中或二中才可以上高中。而一中是初一下学期就脱离了实际的奢梦，我不够格去幻想高不可攀的重点。就现在而言，二中都有考不起的危险。可是残酷的那头，系着我的文学梦，家的荣耀和上高中的希望。一定要争取考上二中......除了天命外还因为这里有我的蓝芯草。
中考的前一天，蓝芯草给了我一封长信，其中有一个美丽的约定：“欣雨，在以后的岁月里，我们用书信保持亲密的联系，珍藏花季雨季的语言，如果可以，将来结集出版。”
蓝芯草，在二中的教学楼上等我！
老班又一次清点了人数，整整50。在十四天前还有70人，而今有20位同学走出了这个教室，除了留级的10个外，还有10个是痛苦地、永远地退出了这个实验班。没有来补课的人中，有的怕学习跟不上，有的怕欠父母的“人情债”……更多的是家庭经济的不允许。没有来的10个人，全是女同胞！我对她们深表同情。能够想象，这个暑假她们一定很伤心，初三进平行班，就标志着愿望正在缩小。可是面对如此的制度，贫穷的花季少女除了叹息和自哀又能怎样呢？
想念林玲，她是一个学习刻苦、体谅父母、文静懂事的好女孩，也是给了我很多爱的友人，这样一个女生，却没能来补课。相比之下我是幸福的……至少我此刻坐在三（六）班里。
（4）涟漪
伴着早晨独有的清爽，我以习惯的平静心情走进教室，准备接受一陈不变的恩赐。
班上最热心的女同学虹馨大声地对我说：“欣雨，有你的一封信，是来自云南省大理市的。”对于信我特别敏感，一听说有我的信就喜出望外，而且能够猜出，信一定是姐姐或“东方笔友会”写的。可是这个“云南大理”却叫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怀着好奇的心情，我急忙接过信拆开来看，一行行字映入眼帘：
陈欣雨：
你好！
我感到很庆幸，在《青春男女生》上写到你名、你邮、你址。虽然你是“喜欢与男生打成一片的女生”，我是文静的女生，也许我们就像是紫薇、小燕子吧！你说呢？我们也许就是绝对了。
好了，我废话不多了，我叫杨晓雪，爱唱歌、交友、上网、画画……我的兴趣很广啊！
云南省大理市大理四中132班
杨晓雪
2003年7月7日
看完后有点欣喜也有点莫名其妙，一个云南省的少女，怎么会知道湖北省的我的姓名、地址？莫非我的资料刊登在书上？但是不能确定，“东方笔友会”的信上说：“资料会刊登，届时奉寄样刊”。武汉与麻城那么近，先收到的也应该是我呀？！
暂且不管一头雾水。这个杨晓雪给了我温情与友情，我就应该回她以热心的真诚......对她回信。
真的莫名其妙，想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一封信掷进心湖，从此打破了往日的平静。
又是一个早晨，坐在教室里，虹馨又给我一封信，是广东省中山市一个叫赵敏儿的女孩子写的，汩汩细流的笔迹从前到后慢慢映入我的眼里、进到我的心里：
陈欣雨：
你好！
我们虽然没有见过面，但我从《青春男女生》上看到了你的简介，觉得你是一个坦白的女孩子，所以就冒昧写信给你，请你不要见怪。现在让我自我介绍一下吧。我叫赵敏儿，是一个比较活泼好动的女孩子，爱弹钢琴、看书、听音乐、写作和交友。交友意向：一切真诚相待，绝无欺骗。我在桑市小学读六年级，邮政编码：528400，在中山市小榄镇兰街社x号住。你有快乐要和我分享，困扰让我帮你解决，我会时时刻刻等待你的回信。
祝你快乐！
广东省中山市小榄镇兰街社x号
笔友：敏儿
2003年7月8日
现在终于可以肯定，我的资料刊登在《青春男女生》上！杨晓雪和赵敏儿的信给了我一个期待以久的惊喜。
赵敏儿的爱好里也有写作和交友，她的文笔比较出色，蓝色的文字十分工整。她说我“有快乐要与她分享，有困扰可以叫她解决，字里行间洋溢着满怀的淳朴与真诚，作为一个才小学六年级的学生来说，具备这样的文笔与性情是难能可贵的。
我要对敏儿回信，告诉她我的欣喜，快乐以及忧伤烦恼。
这么好的两位笔友！我决定用心回信，回避我的贫穷，暂搁我的节约。
愿与这两位笔友是隔山隔水不隔心的长久之交！
晓雪、敏儿，静候我的回信与心。感谢你们寄给了我诚心与好消息。